本文來自微信公眾號:青年橫財發展會,作者:uda,題圖來自:視覺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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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you don’t make new humans, there’s no humanity.”
“如果你不創造新人類,那以后將會沒有人類。”
這句來自馬斯克的名言,如今幾乎已經成為了他“新時代優生學”的理論基礎。
這些年來,世界首富馬斯克一直以來都以社會達爾文主義的忠實支持者示人,盡管有很多在社達標準里應該被淘汰的人,一直在一廂情愿的支持他。
四月份,《華爾街日報》發布了一篇長達上萬字的深度報道,標題是《The Tactics Elon Musk Uses to Manage His ‘Legion’ of Babies — and Their Mothers》。翻譯成中文大概是:《馬斯克如何管理他的“嬰兒軍團”與她們的母親》。
光聽這個標題就已經非常炸裂了,而這篇報道的內容也是直直地戳向了馬斯克的肺管子。
正好也很長時間沒有蛐蛐馬斯克了(雖然他這幾天經歷了被濱崎步辟謠孩子不是他的,以及和川普的世紀大撕逼),今天咱們就來順著這篇文章,捋捋馬斯克的私生活,順便再扒一扒這位世界首富的底褲。
圣克萊爾:一個孩子的母親,一個孵化器
Ashley St. Clair(下文都譯作“圣克萊爾”)是一個活躍于社交媒體的26歲美國小網紅,也是馬斯克第14個孩子的母親,她正是華爾街日報這篇文章的主角和爆料人。
圣克萊爾和馬斯克的相識是經典“富豪搭訕小美”的劇本:先是馬斯克在推特上關注并點贊她的內容,隨后私信互動、邀請她去推特公司總部,接著搭乘私人飛機約會、一起旅游,感情快速升溫,最后在加勒比海的圣巴特島浪漫度假時,圣克萊爾懷孕了。
圣克萊爾的懷孕,也意味著馬斯克生育計劃完美成功,從一開始他便是從物色孩子母親的角度去接近圣克萊爾。甚至在第一次與圣克萊爾上床后,馬斯克便說:“你應該為你的孩子選個名字了。”
在圣克萊爾順利懷孕后,馬斯克便暫時淡出了她的視線,后續的所有工作全部由馬斯克的“家事管家”賈里德·伯查爾(Jared Birchall)接管。
伯查爾與協議:別談感情,談條件
伯查爾也由此進入了故事當中,這個馬斯克背后的男人,負責主管有關馬斯克的家庭法律、財富管理、危機公關等一切事務。
伯查利曾經是摩根士丹利的財富經理,后來有幸被馬斯克“欽點”,成了其私人生活的“大內總管”。而像圣克萊爾這種被馬斯克看上的“孩子母親們”自然也是在伯查爾的管理之下。
在日后圣克萊爾向伯查爾提出要做親子鑒定,好讓馬斯克承認父親身份的時候,對方回她一句經典臺詞:“當女人在這類事情上走法律途徑時,最后的結果通常比不走法律的要糟得多。”
言下之意非常直接——要么你聽話拿錢閉嘴,要么就準備吃苦吧你。
而所謂“聽話”,指的是簽一份保密協議。這份協議大致包括:
1. 馬斯克會支付一次性1500萬美元,外加每月10萬美元撫養費。
2. 永遠不能公開說馬斯克是孩子的父親。
3. 不得對馬斯克本人有任何負面言論。
而且這份協議里還補充道:如果孩子病重,這份協議并不會提供任何財務支持。如果馬斯克在孩子21歲之前去世,孩子也無法獲得任何馬斯克遺產的繼承權。
換句話說,這份協議是給圣克萊爾的封口費和代孕費,1500萬美元買一個孩子。
但是圣克萊爾顯然也不是一般人。對于這份報酬豐厚的不平等協議,圣克萊爾并沒有簽字,她并不想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像一個秘密一樣被藏起來。
那么她將面對的事情也可想而知,馬斯克直接砍掉了1500萬美元的生育報酬,而后也漸漸取消了每月的撫養費。
對簿公堂或是順從
拒絕簽署這份“啞口吃金”的協議之后,圣克萊爾便踏上了另一條注定艱難的路:走進法院。
金錢判你無罪,那就讓法院再判判你。
跟世界首富打官司注定是一場奇妙體驗。在掌握的財富,資源,甚至智力策略遠遠落后的情況下,應該如何對抗?
熟悉馬斯克八卦史的朋友們這時候應該能記起來了。
圣克萊爾不是第一個面對馬斯克這么做的女人,加拿大歌手格萊姆斯早就珠玉在前了。
格萊姆斯(Grimes),馬斯克三個孩子的母親,就曾經歷過一場幾乎一模一樣的拉鋸戰。
最后的結果也是一地雞毛,在庭審期間,馬斯克團隊瘋狂挖掘格萊姆斯的黑料,馬斯克不光是在推特上把她的賬號禁言,還在大多數時間里讓她失去了和自己的孩子待在一起的權力。
在馬斯克和格萊姆斯對簿公堂的時候,圣克萊爾恰好剛剛開始和馬斯克約會,也全程目睹了整個斗爭過程。
但是圣克萊爾怎么也不會想到,短短一年后,她就站在了曾經格萊姆斯的位置上,開始了和馬斯克的斗爭。
而與格萊姆斯和圣克萊爾這種公開反抗者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另一位“馬斯克母親宇宙”的高管級母親——Shivon Zilis。
Zilis是馬斯克在選擇孩子母親時,選擇的另一種帶有智力屬性的母親。Zilis 是一位耶魯高材生,科技圈里混得風生水起。她曾擔任馬斯克旗下腦機公司Neuralink的項目負責人,也曾是OpenAI董事會成員,甚至一度被稱為“硅谷女神”。
馬斯克跟Zilis生了一對雙胞胎。而她與馬斯克的關系也一直保持在了一種非常“默契”的合作狀態,她從不公開談論私事,馬斯克也可以頻繁造訪她在奧斯汀的家。
根據這次華爾街日報的爆料,Zilis和其他幾位已經“簽約”的母親以及孩子們都住在由伯查爾團隊運營的一片封閉式奧斯汀莊園中,每棟房子分工明確,有的專供生活居住,有的用于家庭教育,莊園周邊也配備了保鏢和專職司機,活脫脫一個“烏托邦育兒社區”。
馬斯克選擇將他的“育兒社區”放在奧斯汀的特斯拉超級工廠附近,這既方便統一管理,又方便馬斯克時不時去看看他的孩子們。
但是你要是說馬斯克是因為有多么愛他的孩子們,那我覺得這個理由太扯淡了。
馬斯克的變性人大兒子威爾遜(Vivian Jenna Wilson)就曾在參加采訪的時候討伐馬斯克:“他很冷酷,他很容易發怒,也從不關心別人并且自戀。”
馬斯克對待孩子的態度,更像是一個藝術家對待他的作品,有的只有欣賞自己作品的自豪感,但是父愛對于馬斯克來說就太遠太遠了。這也是馬斯克與他眾多前女友們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的原因,哪怕是能cos《守望先鋒》里天使的“海后”Amber也無可奈何。
眾所周知,馬斯克有著數不清的前女友,其中的大部分人也都為了錢給馬斯克生下了孩子,但是無論是哪個母親都無法忍受馬斯克對待孩子的態度。這個世界上最強的男人,只是把孩子當作了自己“育兒游戲”的玩具。
馬斯克稱呼這些孩子為“legion”(軍團),并不止一次的在公共場合設想他們將成為未來殖民火星的種子人類。
馬斯克的“新優生主義”
我們也可以發現,近些年馬斯克已經越來越頻繁地帶著兒子們出鏡各種場合。
無論是帶著大兒子們去見教皇方濟各,還是背著小兒子出席特朗普的就職典禮。馬斯克隨身帶一個娃的奶爸形象幾乎已經成了近些年他登陸各大媒體照片時的標配。
這便是他向世人展示的自己近些年來“造娃”的成果。
如果說馬斯克這么做只是私人癖好,那未免就有點太過大費周章了。
這一整套操作背后,其實就是他堅信不疑的“優生主義”邏輯。
他認為:人類文明正在面臨“出生率崩塌”的危機,解決辦法不是“鼓勵所有人都多生”,而是“讓聰明人多生”。
馬斯克本人,當然就是那個最強的“高智模板”。
因此他挑選母親的標準也非常明確:
1. 高智商
2. 超高顏值
3. 高影響力
以上起碼要滿足至少一點才配給他們老馬家添丁生子。
像Shivon Zilis 這種智商超群的硅谷女神就是三條都符合且長板在第一點;如格萊姆斯這種才華橫溢的音樂人則是長板在第二和第三點;美艷張揚的好萊塢女星Amber Heard,和杰克船長離個婚都能造梗無數,顏值和影響力應該也是超模比率。
這其實和20世紀第三帝國的優生學計劃如出一轍:挑選“優秀”的女性與優質的納粹軍官結合,繁衍“雅利安種子”。只不過馬斯克這次選擇親自上陣,使用資本和現代科技來實現自己的救世幻想。
當馬斯克在說“我們要在世界末日前完成孩子軍團”時,你有沒有感覺哪里熟悉?
這句話讓我想到了庫布里克的經典冷戰諷刺電影《奇愛博士》,電影中的博士提議:人類應該躲入地底,挑選“身體健康、智力優秀”的女性與政府高層、科學家繁殖,延續人類文明。
每位男性將配備十位美女用于“繁殖任務”。女性必須性格順從、身體健全、對上級忠誠。
按照這個標準,馬斯克毫無疑問已經超額完成了任務。
馬斯克的做法在當今的美國上層精英中并不是孤例。相反,他的這套“優生學”理論正在被越來越多的硅谷新科技富豪所效仿。
而這一切,與美國保守派正在推動的“反墮胎”“多子女”“母職神圣”看似不謀而合。特別是在川普重新上臺的今天,馬斯克已經不止一次向媒體們表達了自己對于“反墮胎”“反同性戀”的支持。他也巧妙地利用了人們的“人口焦慮”,進而把這上升成了一場“文明保衛戰”的高度。
但讓人諷刺的是——這些科技富豪們自己,卻根本就不遵守傳統保守派所提倡的“忠于家庭、責任為本”的倫理觀念。
他們不結婚,不公開孩子身份,不承擔父親的職責,更多的只是在用“人口議程”為自己做辯解。
你不在“我們”里
在很多年前,中國有個維權意識很強的商人(因此我們就不說他是誰了),也有一大堆女人給他生私生子,甚至被戲稱為“中國首父”。之前也曾經有人拿此人的孩子和馬斯克的火星計劃腦機接口做比較,批評說中國的富豪都在忙著造孩子,美國的富豪都在放眼星辰大海。
當時大家還不知道馬斯克私底下干著一樣的事,基因野心不分國籍。不過也說明了馬斯克確實體力和智力更好一些,能一邊造孩子,一邊造火箭。
也老有人拿馬斯克跟比爾·蓋茨做比較。覺得馬斯克是理想主義者,愛著人類。而比爾·蓋茨是偽善的商人,只在意精英階層的利益,普通人只是牛馬。
現在看來,馬斯克跟他也只是陣營不同而已。觀念說到底還是相似的,畢竟人家才是同一個階級的朋友。狼和狼之間可能會掐架撕咬,但是對于羊群的態度是一致的。
在馬斯克等人所倡導的“人類優生計劃”中,他們是有足夠的財富,權力和資源,去篩選與培養自己的“精英繼承人”。而我們大多數人,似乎并不在這個計劃里。
過去,我們以為“生孩子”是權利;現在,他們把“生孩子”變成資格。
你夠聰明、夠聽話、夠合作,你才有參與人類未來的可能。而圣克萊爾這樣的女人,甚至連做一個正常母親的權利都沒有。
這個荒誕的世界,已經在朝著那個方向的路上越走越遠了。
本文來自微信公眾號:青年橫財發展會,作者:u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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